因为疫情,街上没人,洒水车过后,恢复平静的地面像一面镜子,带来了这样的效果。
闪回:1968年夏天,文化大革命刚刚开始不久,父亲从广州的湛江军分区调到北京支左,那时叫“三支两军”,即支左、支工、支农,两军是军管和军训,就在这年,我们家也一同来到了北京,临走的那天傍晚,天下着小雨,部队上来了很多人,老师和同学也来送我,还送给我一本毛主席语录和几枚毛主席纪念章,那年月,送这些东西是最革命的,同学们都说:“你到了北京就能见到毛主席了”,那时候,人们把见到毛主席看做是最大的光荣。
从湛江到北京,两千多公里,坐了一个星期的火车,昏昏沉沉的,终于在一个晴朗的上午,列车开进了北京站,军管会派了一辆带车斗的吉普车来我们,我们的行李就放在车斗里,行李上用毛笔写着“湛江---北京”,车子沿着长安街一路畅通,在车上,我第一次看到了天安门,我想,毛主席一定在这里面办公.... 那年我九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