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像神奇的画笔,能在一切上作画;又像神奇的刻刀,能把一切刻成雕塑。



角落的小树林下,一小片没被践踏的雪上,落着几柄叶子,构成一幅幅唯美的画。



木桩的顶部残留着雪,就像戴着帽子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成了有趣的意象

大石头上一块小石头,原本应该都被雪覆盖。随着雪止温升,小石头上的雪完全融化,大石头上的雪缩成一个圆饼,就像煎到半熟的黑黄蛋。

一小片平展的雪上,有两只并排的狗子脚印。显然是铲屎官抓住狗子两只前爪印下的,目的是拍照。不想被我又拍了一次。不禁想起一幅对联:“日照纱窗,莺蝶飞来,映出芙蓉栀子;雪落板桥,鸡犬行过,踏成竹叶梅花。”狗子足迹,当真是像梅花,古人诚不我欺。

不远处又有一处狗子脚印。拍的时候没在意,整理照片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,因为有一个脚掌印和六个爪印。仔细观察才发现,应该是狗子的脚两次踏在这个地方,第二次踏下的一个爪印恰好盖在第一次踏下的脚掌印上。右上角,还有两个类似甲骨文的符号,使整个脚印显得更加神秘。

这是树干迎风面上挂的雪,大部分融化了,残留一块。夫人非说是大象🐘,勒令我认真拍摄。好吧,确实有点儿像,我拍得也非常认真,对焦准确,曝光正确,构图严谨,并卖力地做了后期。有句话咋说来着:“老婆永远是对的。如果不对,请参考前一句。”

几十颗钻天杨自成一片树林,树干上、树梢上的雪都已无影无踪,有点儿残雪都在地上,将阳光发射回天空,显得格外明亮。为表尊重,仰拍一张。